“啊?”
“喺!”众大臣莫不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怎么早没想到呢?是想不到还是没敢想呢?
“你说什么?”三殿下被安娜点名,而且被她吧矛头转向自己非常不满,又要开始发飙了。
“你的意思是我是凶手了?你居然敢怀疑我?”三殿下视线转向艾布特,“议长大人,你可千万不能听这个臭小子说的啊!”
“这只是你的推测,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啊?”艾布特不漏声色地问道,根本没有听三殿下说的。
“证据我当然有!”安娜说的郑重其事。
三殿下心里一惊,什么,他掌握了证据,该死,到底是什么证据?自己明明做的那么天衣无缝了,怎么会有证据留下呢?三殿下的脸色变得不那么好了,脸上也因为心虚冒出冷汗。
安娜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在凯鲁王子作为嫌疑人被监禁时发生的事,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敏感的时刻这么巧的发生了中毒事件呢?凯鲁王子已经被监禁了,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要去下毒呢?这一点不是很让人起疑吗?”
安娜一下子把关键点指出了,三殿下更加心惊,他不得不说些转移大家的视线的话:“我们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是为什么,也许他是狗急了跳墙,想把我们这些兄弟都杀了,他就好继承王位了呢!”
“谁会那么做啊?”安娜绝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笨的人,安娜回得也毫不留情,“三殿下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会那么笨吗?你把赫梯的法律当成是摆设吗?你把元老院又置于何地?”
“你~咳咳咳”三殿下被安娜的一再呛声气得不轻,而且还被安娜指为凶手心虚更甚,心跳急速加快,有些不淡定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说,还瞬间被气得气喘不已。
“而且,三殿下,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那么巧的出现在陛下寝殿,又是为什么众多皇子都喝了有毒的酒,你却那么巧的没有喝它而出事呢?难道你早就知道酒有毒?你能当着众位长老院的大人面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安娜高声质问,继续步步紧逼不放过他,安娜心中有个强烈的念头非要揪出这个凶手,把他的伪面具给撕掉,不能再让他继续祸害他人了。
“你~我~”他一下子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话了,脸上一下子变得惨白,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手紧紧的抓住衣服的一角,狠狠地揪住,几乎撕烂衣角,眼睛还不忘愤恨地盯住安娜,那眼神里似乎有团强烈燃烧的火苗,势要把安娜烧死才甘愿。
元老院的众人这下都松了口气,他们总算是稍稍明白了点什么,似乎一下子放下了心头的大石,都静静的等着事态的发展。艾布特嘴角微微一动,厚厚的胡子遮住了笑容,老城的在那微微一笑。
三殿下环顾四周,每个人都在注视着他,他感觉到十分的不安,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进行,他头上的汗更多了,自己都感觉到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掉,不行不行,必须得冷静!
他压制自己心中的慌乱,终于冒出了一句话:“我是因为命大才没有喝那酒的!”
“哦?你那么好运?”安娜显然不相信。
伊凡此时也放下了刚刚那严肃的面孔,是满脸的轻松,他插嘴道:“三殿下,你别在那撒谎了,据我所知你是最爱喝酒的,怎么可能没喝那难得一见的美酒呢?还有,你为什么会进皇宫呢?最近这段日子阿尔华达陛下好像都并没有传召你啊?”伊凡认定三殿下在撒谎,阿尔华达陛下根本不待见三殿下,就算有事情也是和凯鲁王子商量,怎么会没事传召三殿下他呢?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等着三殿下他自己漏出马脚了,现在伊凡总算是能安心了。
安娜看向伊凡,对他投以一笑,感谢他的出言相助。
“是啊,三殿下,你为什么会去皇宫,还请解释清楚,否则,外面会将你作为本案的重要嫌疑人而把你监禁!”这下大臣们总算能理直气壮的说句话了。
三殿下听得此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发紫,看来目前的情况对于他的冲击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