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就是我,医学界颇负盛名的天才——欧阳影,我13岁考入医科大学,15岁考研,可是此刻却不知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难到是被人绑架了,绑架我帮家人看病,可好象又并非如此,如果是绑匪就应该绑个更厉害的医生,反正做都做了,要做就做个大的;难道是绑架勒索,我的父亲是医学界享有盛名的教授白秉承,那可是一跺脚地面都会震三下的泰斗,人称“医神”,他所教的弟子更是遍布各大城市最著名的医院,这年代除了钱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命了,各个行业的领导人物见了白神医无不要给三分薄面。俗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难道就是为了勒索或者要挟白秉承吗?
“咚咚、咚咚”好像是心跳声,在一个极其安静的环境下,任何平时不显眼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随着一声声的响起,我发现自己可以动了,身体缓缓的在前进着,但又好像不是自己在走动,反而更像是某种力量推着她前进,前方出现微弱的亮光,心脏的狂跳声和药箱摇晃的声音在四周不断的回荡,诡异而又节奏的结合在一起,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大脑已经渐渐失去知觉。
“啊,痛,痛,搞什么飞机嘛。”我怒吼道,绑架也要分轻重嘛!好歹也是个女生,这年代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吗?抱怨着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当我回头时,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难道是绑匪,仔细一看不是,他全身都是血,在往上一看长得还不赖,仔细看看,哇!胸肌,摸摸看,在看下面还有腹肌,不多不少正好8块,不过这人的穿着打扮还真奇怪,估计是COSPALY的扮演者,解开衣服一看他身上有多处刀伤,怎么说每一个医生都是有医德的,虽然我是一个色女,但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确实也良心不安,他也肯定必死无疑,因为一般一个人的血大约在四千毫升左右,如果具体点说,也就是两个大号的可乐那么多,然而人一旦失血到一千毫升,也就是四分之一的时候,就会休克,我快速的拿出箱子里的麻药,给男人打了一针,在解开那件沾满鲜血的奇怪服饰,不过真的很奇怪,打架也会穿成这样吗?什么年代了,还要扮演西门吹雪吗?伤的还真严重,胸前有几处严重的刀伤,肩头也有多处伤痕,欧阳影利落的缝好男人身上的伤口,在帮他缠好纱布,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如获重释的舒了一口气,好险啊!当忙完一切,仔细看看身边的景物时,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感觉用三个字可以概括:迷路了,老秃头还等着自己去看病人呢,现在怎么办,家也回不鸟,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也没计程车,唉~
第二天清晨,便被那男子的呻吟声吵醒了,我揉揉那朦胧的眼睛嘟囔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小心伤口在列开,我可不负责。”那男子微微一楞,已经很久没人跟他这么说话了。可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生气,看看自己现在的行头还真不能动,不过应该是眼前这个人救了自己,
每每受伤就是军中最好的大夫医治也无法痊愈得如此之快,而且无法想象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不过就是她的打扮有点奇怪,比青楼女子还过分,这样想这便冷冷一笑。
“咦,你没是吧!不是发烧拉吧!要不就被人砍傻了”。只要是人可不希望自己忙活了那么长时间救活的是个傻子,还是个长得很体面帅哥傻子,我赶紧起身将手放在他的额头测体温,是有一点烫哦,还是吃粒感冒药好了。这样想着便从药箱里拿出药丸放在他嘴边,完全没考虑那人的表情。
“来,吃药,保险一点。”我看见男人似乎没有张嘴的意思又道:“不是吧,这么大人还怕吃药,真是弱智啊!”强行将嘴掰开,把药往里面一扔。
“你给我吃的什么?”一个极其具有杀意的声音响起,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低,我好奇的往后望了望,却看见那男人一张很臭的脸。“原来不是傻子啊!早点出声嘛!刚刚手都掰疼了。”我小声嘀咕道。
那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是某人却完全不在意,想想在医院,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
“不是刚刚吃要噎到了吧!果然人这种生物光长漂亮是不管用的,还要有脑子”。我说着拿起水壶放在男人嘴边。“喝吧”。
“滚!”一声怒吼,如若不是这几天奔波劳累没休息好,又怎会着了那几个小毛贼的道,男子愤愤的想着,好个甄阌冥尽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声怒吼过后,我默默的走到一边发呆去了,突然想起在医校姐妹中流行的一句话:这年头漂亮男人脾气不好,丑男人脾气更不好,漂亮男人一般都很拽,丑男人一般都很自卑,需要发泄,现在看来姐妹们分析的很有道理,看看天上的白云,在看看身后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微微向上翘起的嘴唇,尖挺的鼻梁,在往上看是一双黑色的灵犀,一双仿佛能将你看穿的深渊而漆黑双眸,看到这我忙别开眼,不敢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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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一位老者正端着一杯茶,脸色严肃以极其郑重的口稳道:“小王啊!你办事效率一向不错啊,怎么这次这么温吞呢?是不是这局长的位置坐久了,我这老脸已经请不动你的大架了”。老者的声音不大,但却足以令人听清楚他说的每一句话。老者矮肥矮肥的,却不知道眼前哪个被称为局长的人为何要对他点头哈腰。
“没…没那回事。白教授,你跟我说的事我已经在着手调查,我知道那姑娘是您的得意门生,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中年人神色紧张的说道,仔细看还会发现他额头上缓缓流下的寒珠,局里的人看到局长室里的这一幕都当头一楞——谁也不知道那老头是何方神圣,其实这位看起来有些道骨仙风的老者是医学界享有盛名的教授白秉承。
“着手调查,你要着手到什么时候,不要尽给我来那些大话空话。”白秉承怒声道,早有耳闻说市里最近秩安不好,想不到这次轮到影儿头上了。
白秉承生性古怪,不少高官还在他这吃过“闭门羹”呢?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白教授让爱徒欧阳影去帮个朋友看病,只是不知为何一天一夜未归,一般来说一个徒弟失踪不算什么,他大可不必亲临这破破烂烂的警察局,和这些人费尽唇舌。只是世人不知道这欧阳影乃是白秉承十几年前的一个雨夜从路边捡回家的小孩,当时也不知道为何把他抱回家,只是当她用那双无辜的双眼看自己时,就有种保护她的冲动,而且那孩子灵气十足,夫人甚是喜爱,而十几年过去了白教授膝下仍无半儿半女,那孩子便跟夫人姓欧阳,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他们从不对外宣称什么。一来认为没那必要;二来丫头想靠自己在外面创一翻新天地。二老对此也甚是欣慰。可今天这丫头居然彻夜为归,这头发都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白教授原本稀疏的头顶更加稀疏了。
在警察局和那些废物唠叨完以后,白秉承走在回家的路上,左右思量回家如何安抚老伴激动的情绪,老伴年纪大了,过于激动总不是好事,该如何说呢?越想越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晚上叫她出门给人复诊,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如此糊涂,叫她一个人晚上走夜路,还记得她出门时,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不是路上小心,注意安全,而是....。如果影儿有个三长两短克不是叫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白秉承越想越难过,眼睛都显得红红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擦擦他那满是皱纹的双眼.
他们不知道欧阳影现在很安全,还在和人斗嘴呢?只是换了个时间,换了个地点而已。